【德哈】若有如果-潘西篇

若有如果-(潘西篇)
【序】旁观者
我从很小开始就跟德拉科打交道了,我一直以为我是最了解他的人之一。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。
【壹】他的骄傲
小时候,他经常对我说,那天有时间的话,他和我要一起去找救世主哈利。而我总是没有理会他的想法。那个时候他有一个英雄梦。他想与救世主站在一起——他很爱出风头,而救世主又站在云层之上。
我和他度过的时间里他都在跟我讲救世主,弄得好像他和救世主很熟悉一样——不过高尔和布拉克他们竟然相信了德拉科。他们两个也真够傻的。
我记得很清楚,有一次我们几个出去玩,卢修斯叔叔和纳西莎阿姨不放心我们,就跟我们一起。在路上,德拉科看到一家出售救世主同款的闪电伤疤贴纸,就囔囔着要买。虽然说卢修斯叔叔的脸色不好,但是还是给他买了——德拉科不知道他的父母曾经是食死徒。
那个曾经可以说是救世主最忠实的粉丝,到了真正关头却把事情搞砸了。我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摩金夫人的长袍专卖店吧。德拉科在事后说,他觉得在那里容易遇见救世主哈利,可是好像没有碰到——下次还是买非凡长袍的好,摩金的长袍他穿得一点也不舒适。
但是他没有把摩金的长袍丢弃,而是放在了专门收藏救世主的有关物品的阁楼里。他还是相信自己会在那里遇见救世主的嘛。知道这件事后我赌气没有去找德拉科玩,而是找了沙比尼,而他倒不知趣地没有找我。
好样的,不愧是波特一级小迷弟。我愤愤道,但是还是去找德拉科去了。要知道,我的耳朵已经习惯听他讲哈利·波特了,想要一下子去习惯沙比尼的讥讽我的服装品味可是不可能的。
但是他还是没有吸取到教训,他还是在大谈哈利·波特。只有梅林了解这种痛苦了,就像是火不了解水的温柔一样;他好像除了哈利·波特外就再也不知道其他有趣的事情了——虽然说,救世主在我看来并不有趣。
在霍格沃茨特快上,他撇下我和沙比尼带着高尔和布拉克去找救世主去了;谢天谢地,沙比尼对救世主不感冒。但是那个时候我还是有点坐立不安:要是他和波特成了好朋友然后渐渐遗忘我怎么办?
所幸,他们是一副撞见了鬼一样的神情回来的。他说,波特是个大笨蛋!竟然选择了韦斯莱也不肯选他!虽然我表面上是在尽力安抚他,尽量爆粗来表达我对波特的不满,可是实际上我却在心底暗暗感谢波特和韦斯莱。梅林知道,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去感谢他人,而且还是感谢曾经被我咒骂过多次的波特。
天真的我以为只要波特拒绝了他,那他就会关心关心我了。他没有放弃“波特”这个话题,他只是对救世主的称呼从“哈利”变成了“波特”,谈到波特时讲些他认为很好玩的事情;其他的根本没有发生任何变化。
从那个时候我明白了,他的骄傲不是马尔福——如果是的话,那他早就抓着哈利拒绝了他,拒绝了马尔福为由狠狠地欺负他,在谈到他的时候恶狠狠地说一句“我要让他付出代价”;可是他没有,他就像发了神经一样地去做些小动作去吸引波特的注意力——他要是真的决心去欺负人来,那那个人最少肯定要住一个月的圣芒戈。——他的骄傲自始至终都是波特。
【貳】他的世界
我曾经怀疑自己没有生活在他的世界里。我的意思是,我从来没有走进过他的内心。我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的丑角或者说是自作多情的人罢了。但是我又很快否认了:我和他生活的环境一样,何必担心这些事呢?
但是,我很快发现我错了。我和他唯一的共同话题只剩下斯莱特林了。我真的怕了,我很害怕他会离开我,我真的无法离开他了。所以只能强迫自己加入欺负波特的团伙。
然而,这并没有什么用。他的注意还是没有放在我身上;波特,波特,波特,波特,除了波特还是波特,弄得我都快不知道,他为什么要这样死缠烂打——虽然说我知道把这个词汇放在这里不合适,但是我真的想不出其他词了。
我实在不明白,波特和他根本不是同一类人,也算不上是互相对立的人,他为什么要这样强行降低自己的身份,挤进那个不属于他的世界。这是到了后来,我才明白,我也属于强行挤进他人世界的外来者。但是我却属于一无所获,而他们却是彼此错过。
他的世界的门从来没有向我敞开过,但是我的大门却一直向他敞开。我第一次知道,撕心裂肺的痛苦不过是于自己没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。不过,还好,后来沙比尼接受了我。
当我不再心属于他后,他却向我敞开心扉:大战打响了。黑魔头东山再起,而波特却逃亡在外。喜欢的人消失在自己眼前,而且还有生命危险,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也许跟当时我为他伤心的感觉差不多吧。
但是不管怎么说,他还是向我敞开心扉了。没有了年少时的悸动,我现在能正常地去安抚他;不过效果可能不怎么好:他更加地颓废了。但是那跟我没有关系,所以,我只是任由他颓废下去,只希望他也能跟我一样,借时间为药物,消散那块心疤。
但是,我没有想到过,他给波特的爱称——这里姑且这么叫——里,“疤头”是其中之一,而波特——也就是疤头——是他心疤。是不是从那时开始他就喜欢上了波特呢?——哦,当然,这是我后来才知道,他喜欢波特的。
他说,那不是悸动,也不是喜欢,而是爱。他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那样深爱一个人——他不喜欢利亚,更别提爱了。我曾经特别嫉妒波特;马尔福可是从来没有吊死在一颗树上。
为什么波特这样轻而易举地进入了他的世界——还是在他们双方没有觉察到的情况下;而利亚和我,却拼搏多年都没有挤进去过。多年后利亚迫于无奈跟他离了婚——他也不顾及格林格拉斯和马尔福的荣誉,就答应了。这成了格林格拉斯和马尔福的污点之一——纯血们都不容许离婚的,即使并不爱着对方,他们把这看成了污点。
后来我才知道,有些人生来就可以进入别人的世界。而有些人只能选择放弃。波特属于前者,而德拉科、利亚和我,则属于后者。
时隔多年,但是我还是不理解德拉科的审美,也不了解进入他世界所需要的钥匙;我可悲地连他锁的形状都不知道。
【叁】舞剧
说了这么多,你们也应该腻味了吧?我承认我有点啰嗦——请原谅,但是我认为我一点也不夸张,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再说几天,他们的故事真的是太长了;而且我也不怎么了解,所以,很抱歉,我只能草草地结束。
这里是潘西·沙比尼,请问你们还在吗?如果在的话——不在我也会继续讲述的——那我们继续咯:
不是因为大战,而是因为性格。他们都不肯承认自己喜欢对方,但是却暗地里期盼着对方也喜欢自己,从而先向自己开口。但是,他们似乎忘记了,他们都是同一种性格;因此,他们彼此错过了。同一种性格的人,根本就不适合。
‘潘西,我该怎么办?’——他曾经这样问过我。而我只能勉强挤出一个假笑,道,‘时间是良药。’
时间确实是再好不过的良药了,没有什么比得过时间。时间的长流冲谈一切,但是就是冲不谈爱——那么,我对德拉科,应该不是爱。
舞曲停奏,那舞剧也会随着落幕。在德拉科的舞台上,我是一名丑角;但是我认为,所有人都是丑角。即使是救世主,即使是马尔福,他们都是彼此错过的大傻瓜。
明明相爱,但是却不承认,这样的人,何尝不是傻瓜的一种?我记得,韦斯莱和格兰杰——现在应该叫她韦斯莱了——也是相爱,也是别扭,但是还是还是在一起了。
‘没有一种笨蛋,是比他们还要笨的了。’我曾经喃喃道,然后把烟掐灭,转身又去忙自己的了。
舞剧还是落幕了,也再也开场不了了。每个演员都只有一次机会,不把握住,那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可是有些人就是这样,因为别扭,所以错过。但是我实在不难理解,为什么不找个人凑合着过日子。我记得麻瓜界有句话是这么说的——
‘假如你为错过落日而哭泣的话,那你也将错过繁星了。’
为什么,他们宁愿错过繁星呢?
【终】或风或雨,还是错过
我不了解他;德拉科·马尔福,这个男人我从来都不懂他。因为我根本没有走进过他的世界。可是,现在对我而言,马尔福不马尔福的,又关什么我事?
旁观者只能选择旁观,不是吗?
……
End
※排班是手动的,所以千千万万不要吐槽排版(然而好像没有用)!后续(其他人篇)看心情吧ᖗ( ᐛ )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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